“不要說了，我沒有興趣。”陳明仍然是這樣一句話，蘇涵點點頭，不再多言。

梁洪聚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望了望柳芷墨，希望她繼續開口，可惜柳芷墨也搖搖頭，她對陳明無可奈何。

陳明如今是鼎盛集團的顧問，沒有什麼限制，炒魷魚根本威脅不到他。

這是一個不能夠用常理去理解的硬茬子。

無欲則剛，就是對陳明最好的註釋，而柳芷墨相反，她如今有求於人，不能得罪陳明。

“梁主任，你回去工作吧。”柳芷墨揮揮手道：“這裡沒你的事了。”

“好的，陳先生不做生物醫藥的研究，太可惜了。”梁洪聚離開的時候搖頭嘆息，覺得好遺憾。

梁洪聚離開總裁辦公室，柳芷墨才起身，然後來到沙發前，盯著陳明道：“陳顧問，我們該談正事了。”

陳明被柳芷墨看得發慌，正準備起身，想不到她會這樣一說，詫異的問道：“柳總，還有什麼正事？剛剛那不是正事嗎？”

“尹總死得蹊蹺，我想看看他的辦公室有什麼不妥。”

柳芷墨語氣非常憂傷，鼎盛集團唯一能幫到她的親信，就這樣沒了。

陳明點點頭道：“可以，不過柳總，現在你的辦公室也有問題，你難道不覺得落地窗的花盆擋住了光線嗎？”陳明指了指窗簾下方的花花草草。

從進入柳芷墨的辦公室開始，他就覺得裡面陰風陣陣，開始還以為是空調，經過他用望氣術觀看，發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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