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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音見過熙樂公主,公主萬安。”

這一道柔潤動聽的聲音打破了寂靜,顧嬈回神後小臉微紅,頓時覺得有些丟臉,“丞相千金免禮。”雲淺音,這生的是否太美了些?

顧嬈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頓時苦哈哈下來。

雲淺音主動道:“臣女頭回見到熙樂公主,倒是有些詫異。”

顧嬈好奇,“何意?”

“外人皆傳熙樂公主張揚跋扈面目可憎,今日淺音一瞧,卻發覺大為不同。熙樂公主生的嬌憨可愛,眉眼靈動多姿,不僅不面目可憎,甚至叫人心生歡喜。”雲淺音說著,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

這人說話倒是中聽,但是居然敢直接把‘張揚跋扈面目可憎’這四字說出口,叫顧嬈略略感到驚訝,但仔細一聽,卻也說不出毛病來,反而襯得雲淺音言語真誠,半分不摻假。

於是顧嬈微微撅了一下嘴巴,“雲小姐也對本公主心生歡喜?”

“公主很可愛。”雲淺音莞爾道。

顧嬈並不計較,真實的感受到來自女主的溫柔與體貼,大約她方才是注意到她摸臉的動作了吧,特意說話來誇她的,雲淺音容貌太盛自然會招人敵視,她會說話,可以很微妙的讓人對她不生厭,也能贏得別人的好感。

這種高情商的女人,很難得不到好男人的愛。

顧嬈對雲淺音生不出什麼防備與厭惡之情,看小說時她便極為喜愛女主雲淺音,全文下來,對她的各種心理路程,如何成長,瞭解的算是比較透徹,這種女性,是很完美的。

但顧嬈並不打算將自己牽扯進原著劇情內,是以不再與雲淺音說話了。

端起果釀,顧嬈小小的飲了一口,轉開目光一下子就撞進了祁連朔的眼眸中,他大約也是無意間瞧過來的。顧嬈猛不跌被嗆了個正著,小臉憋得通紅,臉龐頓時火辣辣的,伏畫跪下來給顧嬈輕柔的拍著後背,顧嬈水眸低下。

祁連朔席下的手微微收握了一下,隨後又舒展開,移開目光瞥向身側,李鳴跟著俯身過來,“殿下?”

咳嗽完了,顧嬈也沒吭聲,又過了好大一會兒,還是有些不大舒服,於是顧嬈癟了癟嘴巴有些不大高興,耷拉著眉毛伸手便要去拿席上的金絲絨糕吃,伏畫忙靠近過來,“哎,公主,皇上和皇后娘娘還沒來,宴席不曾開始,您還不能用。”

顧嬈縮回手,“可是我嗓子有些不舒服。”

話音剛落,席間的小道上過來一個小太監,弓著身子手持一個木托盤而來,到了後將托盤上的白瓷碗放下,低聲道:“熙樂公主,這是七殿下著膳房做的金絲瓊露。”

七皇子?

顧嬈懵了一會兒,太監卻拿著托盤離開了。

伏畫地低語:“公主,您瞧還熱乎著呢,想來七殿下還是惦記著您的,縱然鬧了彆扭,也不曾一直不搭理您。”她跪下主動將湯匙放進小碗中攪拌了兩下,清透的淺金色的瓊露中,燕窩透明瞧起來分外可口。“您不是嗓子不舒服麼,快喝些壓一壓。”

顧嬈一聽這話,就嘟囔:“我才沒有……沒有跟七哥哥鬧彆扭。”只是這話底氣有些不足。

顧嬈說著,抬頭望向對面,祁連朔卻面色如常,看也不看她,好似這回事不是他吩咐過來的似的,顧嬈一下子推開瓷碗,賭氣道:“你看他。”

伏畫感到好笑,“公主可是委屈了?”

顧嬈底氣足,也真的委屈:“就是委屈!”他、他還老是嚇唬她,更過分的是,居然咬她,他是屬小狗的嘛?!

這廂伏畫正給顧嬈順毛,溫柔的哄著。那邊祁連朔瞧見顧嬈一副要掉淚珠子的委屈模樣,微微蹙眉有幾分不悅。

李鳴自然也將那頭收盡眼底,“殿下……”他感到尷尬,又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嗯?”祁連朔偏過頭。

“殿下您……您是否……跟……跟熙樂公主鬧彆扭了?”李鳴牙一咬,把後半句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祁連朔過了半晌才語氣怪異的回答:“沒有。”當然不是鬧彆扭,只是欺負過頭把小傢伙給嚇回去罷了。

李鳴聽到這回答,頓時沉默了下來,他回想起月前祁連朔橫抱著熙樂公主從皇子所出來,小姑娘當時被嚇得哆嗦著話都說不出來,卻硬是不敢反抗他,脖頸一側留下還掛著血跡的咬痕,祁連朔語氣輕描淡寫,被兔子咬了。

連‘兇手’都被他給緝拿歸案,提著耳朵交給了慶熙宮的人。

可……提到兔子……就……

別人不知,但他身為祁連朔從小就在的小太監,是曉得‘兔子’對祁連朔代表的含義的。七殿下五歲時,二皇子歿了,死因是被下毒,當日全部證據直指嵐貴人,當晚嵐貴人便被關押,七殿下跟著急轉直下,數位皇子跟著欺負他,將他關進了花畜房。

兩天兩夜,五歲的皇子,還有兩隻還不曾被移走的……

活兔子。

嵐貴人被扣押,皇后娘娘所出的二皇子歿了,全都是關鍵時刻,又哪裡有人會關注這個罪妃之子,沒有吃沒有喝,花畜房的奴才們還以為花畜房空了,兩日都不曾來人來探查。

七皇子餓到極致時,吃的是什麼?

溫順的兔子怎會突然咬人,熙樂公主脖頸上的咬痕到底是怎麼來的,李鳴都不敢保證,他說了兩句見主子不願再搭理,就跟著不說話了。

只是,主子咬了熙樂公主,是把她當做兔子了麼?

思及此處,李鳴忍不住把目光放在祁連朔的背影上,熙樂公主是什麼,口糧?

李鳴打了個冷顫,忽然覺得主子並沒有表面上的那般無害,難不成是那次花畜房事件給主子留下陰影了?讓他的心理發生了改變?

越想李鳴越覺得自家主子可憐。

一點也不可憐的祁連朔此時此刻,多瞧了兩眼終於來了的幾個皇子,三位已經成年的皇子都已經入座,四皇子祁連岄正在祁連朔身側,他儒雅的撩起衣袍坐下,“七弟來的可真早。”

祁連朔沒有說話,眼神也不往他身上放。

“七弟可還因為那件事與自家哥哥計較呢?”祁連岄溫聲詢問。

祁連朔手指摩擦著酒杯,淡淡開口:“不曾,四哥儘管安心。”

兩人說的何事,彼此心知肚明。

“沒有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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