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原地，不知自己是該起床還是假裝繼續睡著，等蔣少醒了再說。我心裡還在猶豫，就聽見身旁傳來一陣聲音：“醒了？”

蔣少醒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蔣少的手一把拉到了他懷裡。他的聲音帶著晨間剛睡醒的溫柔，害的我幾乎以為昨晚他在我身上肆無忌憚的凌虐只是一場錯覺，我想起自己在他身下百般求饒卻無濟於事，最後被要求無數個屈辱的姿勢去迎合他，直到整個人被折騰到昏睡過去……

我被蔣少抱的太緊，想要微微掙脫開，卻反而被他更加緊密地帶向了懷裡，我的臉正對著他的胸口。面板與面板最直接的觸覺，讓我根本無處可逃。

我試探著叫了叫他：“蔣少。”

“恩？”

我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曉琳的事，你沒忘吧？”

他忽然朝我臉上吹了一口氣，說：“看你的表現。”

表現？

我的表現還不夠好嗎？

我感覺自己昨晚都被折騰的快死了，現在還能感覺到疼痛。

他把玩著我散落的長髮。漫不經心地說著：“我能找律師幫她保釋，可是之後，她受到警方的控告，就不是我的事了。”

我知道這時候能保釋出來。已經算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可蔣少的意思，明明是他只管一半，後面的事情跟他無關，但曉琳還那麼年輕，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坐牢。

我爬起身子，拉著他的手問：“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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