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輕輕的一個‘嗯’字,如有千鈞之力,壓垮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只能舉械投降,“我只是拿他和鄒衝比,相對鄒衝來說,阿海的確更帥,更有男人味,更爺們,身材更好……”
我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低到幾乎聽不見,可惜凌少聽力好,我那麼小的聲音,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不僅聽進了耳朵裡,還聽見了心裡。
他捏住我的下巴,輕輕抬起,逼我面對著他,“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凌少的聲音冒著冷氣,我又不傻,怎麼可能說第二遍。
我抿著唇,就是不說話。
“不說是不是?好!看我怎麼罰你!”
他狠狠吻上我的唇,又咬又啃,咬完了又舔又親,跟狗狗啃肉骨頭一樣,他狠狠吻了我一通,直把我吻得喘不過氣來,才大發慈悲的放開我,捏著我的下巴,逼問道,“說不說?”
我本想像革命烈士那樣,無論敵人使出多麼殘酷的手段,對我用多重的刑,我都錚錚鐵骨,威武不屈,可見凌少眼裡一閃而過的兇狠如狼的光芒,尤其那光芒還冒著赤裸裸的火光,就像一匹飢餓的狼看見了一盤肥美多汁的肉,就等著撲上來把這盤肉一口吞進肚子裡,我立馬焉了。
我知道,他前天晚上才碰了我,在碰我之前。據說還禁慾了一兩個月,而且當時我暈過去了,他不是很盡興,現在正處於心癢難耐的時候,說不定真有可能不顧我們倆身上的傷,撲上來再次把我吃幹抹淨,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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