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後,我心裡有些無語,江夏的話雖然說的委婉。可我還是聽懂了,簡單的來說就是總參被一群地頭蛇給刁難的下不了臺,只能硬著頭皮先把這件事放到一旁。
這時候我莫名想起了在將軍墓前刁難孫藍衣的畫面,不知道那時候的孫藍衣,是不是也像如今的江夏一般無奈……
“哥。不就一條大一點的地頭蛇嘛,居然還能讓你們總參妥協?”江思越有些詫異的看向江夏,道:“實在不行聯絡當地警方,把幾個跳的最歡的人給抓進局子裡,這群刁民就是欺軟怕硬,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強勢一點,保準沒一個人敢再吱聲。”
江夏嘆了口氣,搖頭道:“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秦家在西安盤踞多年,臨潼縣至下河村裡面多數都是秦家的人,如果處理的過程中一個不對,那就會引來社會極大的輿論,甚至很有可能會把一直隱藏很好的總參給扯到明面上,這個責任太大,誰也不敢背。”
我點了點頭。民自古以來便如水一般,平靜時萬里無波,一艘木筏都能在其上行駛的極為平穩,洶湧時便如滾滾巨浪一般,即便是高大無比的樓船。在這種力量面前也只能傾覆。
所以,民意自古以來便如水一般,可載舟,也可覆舟。
從古至今,都不乏有用輿論來滿足自己私利之人,如果爆出個某地警方強行抓捕無辜村民的新聞出來,那別說西安了,全國都要徹底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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