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說這叫白嫖還倒貼……
我無法反駁,然後繼續雙更了
(6千字的二合一章好像正好是19個晉江幣?所以我今天只是被白嫖並沒有倒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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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科普↓↓↓↓
1、花丨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出自杜甫《客至》: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盤飱市遠無兼味,樽酒家貧只舊醅。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餘杯。
這首詩絕對沒有任何奇怪的意思(敲黑板!)寶寶們不要學綦燁昭那麼不純潔!會被打死的!
2、翻牌子和侍寢的制度參考清朝(摘自百度百科)
凡是備幸的妃子,敬事房太監都為她們準備了一面綠頭牌,上邊寫著妃子們的姓名。待皇帝吃完晚飯以後,太監即將盤跪呈於皇帝面前。皇帝若有所屬意,即取牌翻轉,使牌背向上,太監退下。把此牌交給另一太監,這就是專門負責馱著妃子,把她放在御榻上的太監。屆時皇帝先已躺在御榻上,被子下端散開。馱妃的太監,待其把上下衣全部脫光,用大氅裹好她的**,背到御榻前,去掉大氅,妃子赤身**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完事兒后皇帝命太監進入寢處。太監則從皇帝腳下把妃子後拖而出,仍用大氅裹好,馱之而去。
晉位分(二合一)
陸清淺一陣兒哭一陣兒笑, 折騰了許久才平靜下來。若不是劉御醫一再保證昭妃娘娘身子極好, 只要不是動輒大喜大悲傷了身子, 否則並不用服安胎藥,只怕綦燁昭能把他私庫裡的珍貴藥材統統翻出來,唯恐陸清淺肚子裡的孩子有絲毫不妥當。
容顏迭麗的女子臉上還帶著淚珠兒, 嘴角卻含著一抹極溫柔的笑意。她依偎在他懷裡,仰視他稜角分明的臉, 聲音中帶著夢幻和期待:“妾有一種預感, 這一回,他定會好好的來到咱們身邊的。”
綦燁昭心中閃過一絲痛。舊年裡陸清淺兩次滑胎, 直接間接都有他的責任。看她不自覺的將手放在小腹上輕輕撫摸, 皇帝陛下低頭吻她的眉間, 認真承諾道:“你放心吧,這一回, 朕再不會讓您受委屈的。”
陸清淺的眼中劃過迷茫, 復又變作清明和堅強。她目光直視陛下雙眸, 小聲的,卻又堅定的呢喃:“不止是您, 妾也會努力的。”
綦燁昭微微一愣,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再過不久就是選秀, 在她的孩子降生前,宮中不知道要添多少新人。而皇后和潛邸舊人也並非與她一團和氣,她唯有自個兒立起來,才能保證孩子的安全。
陸清淺拉著他的手輕聲道:“當年我讀前朝傳記, 曾問過祖母一個問題,為什麼有時候皇帝明明知道后妃用盡手段陷害子嗣,卻並不出手阻止。我祖母便告訴我,一個妃嬪,如果沒能耐在群狼環視中保住自己的胎兒,那麼就算這個孩子生下來,一輩子也會受盡磨難。與其等他被軟弱無用的母親拖累,倒不如早早兒讓他取了,反倒省了許多痛苦。”
“那時我是不明白的,就算女子因嫉妒而狠毒,身為父親的帝王為何也會如此冷血?可是如今,我反而想通了。皇上之所以為皇上,先是君,後是父。子嗣血脈重要,可傳承擔當更重要,這是皇城之中的森林法則,只要進了這堵圍牆,便根本沒法兒逃脫。”
綦燁昭聽的一時怔住。他也曾失去過孩子,曾以為是自己福薄,又覺得是蘇月婉善妒。卻從沒有人這樣透徹的為他把話說清楚——就像萬民爭奪生存權一樣,身為皇宮中的孩子,從尚未出生起,就已經開始了物競天擇,弱肉強食。
陸清淺抬眼看他,見他若有所思,便不再說話,直到過了許久才慢慢道:“您就當我把醜話說在前頭,總歸我有許久不能承寵,而您鮮花滿園,說不得也有時運好的,在我生產前便懷上胎兒。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非覺得身上揣著保命符,想方設法兒的給我找麻煩,您可別怪我手段狠辣。”
前面鋪墊了那麼多,這才是她要說的關鍵。等選秀之後,萬一有誰指使著哪個低位嬪妃當槍使,到她面前上躥下跳,她可絕不會輕饒了。
見綦燁昭表情愣愣的,陸清淺輕嘆:“我不想與您生出隔閡,可也不想欺騙了您。您當我是善良無害的小白兔,哪裡知道實則我也有鋒芒呢?”
她的神色有些落寞,緩緩的轉過身去,卻被綦燁昭一把拽住,強硬的將她拉回懷裡。皇帝陛下無奈的揉揉她的青絲嘆道:“可見又把朕的話給忘了,才叮囑過你儘管強硬些,如今你有了身孕,難不成朕還讓你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麼?”
陸清淺不解的抬頭,便聽綦燁昭笑道:“朕知道你擔心什麼,可朕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單純無害小白兔看待。且想想你當年出手便將伍嬤嬤制住,雷厲風行制定新策讓府裡上下無不稱讚,哪怕朕回頭來也懷疑過到底是機緣巧合還是有意為之,但無論怎樣的緣由,都證明你是個聰慧有能耐的,且行事並不狠戾,反而讓朕十分讚賞。”
他嘆息道:“你今日與我繞這彎子,不也是你一貫以來的陽謀麼?萬事說在前頭,到時卻會退讓三分,即達到目的又不會顯得太過凌厲得理不饒人,唯獨剩下我對你又多一些愧疚。”
陸清淺低頭不語。綦燁昭輕輕攬著她,隨意拍拍她的背脊:“說一千道一萬,是你信不過我能護住你,甚至害怕我一時被矇蔽,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了你。又或者時勢所迫,哪怕我知道你沒錯,可為了顧全大局,非要委屈了你去。”
“沒錯啊。”陸清淺的聲音中帶了點點哭腔,又含著分怨懟:“若是隻我一人,我大可以依了你。可有了孩子,真有這般局面出現,我少不得乾脆先下手為強。”
“我知道,我知道。”綦燁昭勉強苦笑:“緩緩,我不會怪你,就算你不相信我,我也會信你。無論日後你做了什麼,我都選擇先相信你,等冷靜下來,你願意與我分說,再來查明真相。”
這是他虧欠她的。自緩緩入府到今日,不知有多少次委曲求全,多少次顧全大局。兩次滑胎是她心中無法消除的痛,哪怕看上去傷口已經癒合,可當這個孩子來臨,她在驚喜激動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