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們常常開玩笑,說家裡恐怕是個金屋,裡頭藏著個寶。
後來才知道,居然這幾年來,都是為了同一個人。這人於商陸而言,當真是塊寶。
杜雲停好不容易把人弄上了車,拍拍他的臉,感覺小孩似乎是醉了。他伸出手,幫小孩按揉著太陽穴,忽然感覺有手在自己後頭摩挲。
杜雲停把他手開啟,問:“幹什麼?”
狼崽子可委屈了,眼巴巴望著他,低聲道:“尾巴……”
他又在那處摸了摸,癟著嘴,小孩一樣小聲嘟囔。
“要摸尾巴……”
“……”
杜雲停無奈,只好變出尾巴來給他。毛茸茸一團被商陸攥在手裡,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奇玩意兒一樣翻過來覆過去把玩了個徹底。
尾巴根部對任何動物來說都相當敏感,兔子也不例外。更何況兔子本來就是大自然的快槍手,這會兒槍都快上膛了,不得不阻止他,“差不多就行了,再薅要禿了。”
商陸住了手,又眼巴巴地盯住他耳朵,喊:“哥哥……”
聖人也能被他這一聲喊的心軟。杜雲停把自己的長耳朵也貢獻出來,感覺著小孩幾乎整個人撲在自己身上,舌尖繞了繞,輕柔地舔舐著他耳廓裡頭那一層細軟的絨毛。沒兩下,杜慫慫就被舔的腿軟了,微微有些打哆嗦,不得不將他推開。
“可——可以了。”
商陸沒覺得可以,手還拽著他下襬。小醉漢拽著他衣服,趴在他耳邊,小聲和他商量著什麼,還沒說完,就被青年否決了,“醉了就好好休息,別想著弄這些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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