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杜雲停的不樂意,不再說話,後頭走的時候明顯蔫巴了不少。
杜慫慫也蔫,他被拎進屋裡頭好好地教育了一頓,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對種地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簡直都能頂上農學專家的名稱。
家中過年,習慣在大年三十這天再去長輩墳前燒一燒紙,灑兩杯酒。杜雲停跟著陳母於陳家的墓園之中磕了三個頭,再站起身時,才發現顧先生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他問陳母:“舅舅呢?”
陳母倒是見怪不怪,看了眼表,說:“去那邊的墓地了吧……唉。”
她伸手攏了攏被風吹散的頭髮。
“多少年了……阿黎也是個苦命孩子。”
杜雲停怔了怔。
“我記得,市裡頭有統一劃分墓園,舅舅是去市裡了嗎?”
陳母笑了笑,說:“去什麼市裡——那兒就是一塊碑,底下是空的。”
“是啊,”陳老爺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拄著柺杖也道,“像那種緝毒警,就怕那些人起了壞心,人死了都不放過。哪兒能埋在那種地方?”
否則,死了之後也可能會被人刨屍,再受一通屈辱。
死已經是為國捐軀,又何必之後再遭這種罪?
杜雲停沉默了一會兒,問:“媽,真正的墓地在哪兒?”
顧黎撥開了腳邊的雜草。這座不怎麼高的山離陳家老宅並不遠,因為只是個小丘陵,也沒經過什麼開發,甚至找不出條像樣的路。他踩過瑟瑟作響的草葉,熟門熟路往山的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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