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風晴子就告別先回酒店了,偌大的病房裡頓時只剩下她一個人。這個病房雖然不像上次喬承銘帶她去的那樣豪華敞亮,卻也是單人間,收拾得很乾淨,應該也要一筆不小的費用。
醫藥費估計都是風晴子一個人出的,她想著等出院後一定要把錢還給她。
夜幕正在一點點下沉。
北國的冬天窗外狂風大作,月亮爬升,掛在墨藍的天際,散發著熠熠的冷輝。
那月亮看上去有些孤單,米灼年把頭斜斜地靠在床頭上,黑色髮絲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
忽地,有手機響。
“您好。”陌生號碼,她禮貌地說著。
“是米小姐嗎?有一位姓喬的先生在酒吧裡喝醉了,他的手機只有您一個人的號碼……”
米灼年拿著手機的右手就這麼僵住。
以喬承銘對*保護的重要性,刪除所有通話記錄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他的手機裡只存了她一個人的號碼……
那意味著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輕聲開口道,“抱歉,我現在不能過來,你聯絡這個人吧。”說完,她就報了一串尾數五個八的號碼。
“是位先生,姓白,”米灼年語氣裡沒有什麼情緒,直到又過了一會,她才幹澀地開口,
“麻煩……請照顧他安全。”
“噢,好的。”酒保承諾著。
流瀲酒廊。
男人沒有像別人一樣大聲喧譁,更沒有置身舞池盡情放縱,褪下矜貴的西裝外套,裡面是黑色的襯衫,氣質清貴,黑色的髮絲在鎂光燈的照耀下,閃爍著深紫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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