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目的，你這次幫張萱萱帶了什麼話，現在老老實實的告訴我。”

“我告訴你之後你可以把我送到醫院裡面去嗎？”慕容燕搖頭說：“哦不，不送到醫院也行。找個醫生過來救我。”

“快說，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如果你說實話，我就不殺你。”

“我說，我全部都告訴你，張萱萱她說要見你，讓我給你傳話，順便看一看你的表現，分析一下你到底愛不愛她，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你清楚的，我根本沒有資格問這些問題。我只不過是別人的棋子，我也很可憐的，楊帆你現在很厲害，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可是我依舊是生活在那個可憐的階層。”

恐懼對於一個人來說是非常致命的，也就是短暫的半個多小時，慕容燕明顯蒼老了許多，看上去非常憔悴，沒有了之前的活力。

“其實我想知道的你都已經告訴我了，所以我沒有必要留你，也沒有必要殺你，現在擺在你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條是生，一條是死。”

我蹲在地上，用手擦了擦慕容燕的臉，輕聲說：“你欠我一條命，可以用你親屬的命來償還，必須是最親近的人，這樣我才能夠放過你。”

“最親近的人，我最親近的人是你楊帆，我一直把你當我的老公。”慕容燕笑著說：“你難道要用你的命償還嗎？”

“我說的是你親人，我不是你的親人，你好像還有一個母親，歲數也不小了，讓她替你去死你覺的怎麼樣，為了女兒忙活了一輩子，臨死之前，救自己女兒一命，也算是死得其所，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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