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溫白,是顧琛。
顧琛和溫白的三兩句話就把我判了死刑。
我指尖冰涼,腦海裡反覆拉扯的都是顧琛昨晚對我好的樣子。
回憶明明不會騙人。
推開門時,溫白已經不見了。顧琛該是才關上門,手還在門把上擱著。
見到我,才稍稍收回來。
和他之間的沉默是我先打破的。
“我爸醫院的地址是你透露給溫白的吧。”
我全然可以當沒聽見,我可以當碎牙和血往肚子裡咽,他顧琛這麼對我,我忍著,總能十倍報復回來。
可我不行,我憋的難受。
他昨晚明明溫柔的對過我。也曾答應要帶我一起打漂亮翻身仗。
他沒說話,否認或承認都沒有。
“顧琛,你理性。你覺得如果醫院地址不是你透露他溫白總會查到,你來做這個順水人情能打消溫白顧慮,還能穩固地位,博顧家信任。”
我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話,是顧琛這麼對我的原因。
“可是顧琛,你考慮過我沒有?我爸爸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他汪文一家,他溫白,都是殺人兇手!而你!”我咆哮。五官肯定扭曲得很醜陋,手指顫抖指向的盡頭,是表情深不可測的顧琛臉。
因為我弱小,所以我的感情就能忽略不計麼。
“你是幫兇,顧琛,我不會放過你。”
“你們都別想好活著。”
我從顧琛家落荒而逃,出了那房子後的寒冷凍幹了我全部眼淚。
靈堂設在爸媽家小區門口,要守三天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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