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徐常山老家的親戚,讓他帶我看一眼徐的床鋪,他帶我往裡走,說那正好,徐常山那屋就倆人,我以後正好可以和他睡一屋。
接近裡面的屋子時,我忽然聞到一股惡臭,比客廳裡一群男人住在一起的味道都難聞。
周庸湊過來,小聲問我:“徐哥,不會是屍臭吧?”
日期:2018-11-16 17:59:28
我說有可能,咱小心點。
我倆開啟門,一個男人睡在靠門的下鋪,臭味撲面而來,要不是有呼嚕聲,我們都以為他死了發臭了。
問帶路的大哥,這是徐常山麼,他捂著鼻子說不是:“你知道這屋為啥就睡倆人麼,這傻逼從來不洗腳,除了徐常山,沒人能忍得了他。”
我倆憋著氣點頭,周庸捂著嘴問,哪個是徐常山的床。
帶路大哥指了一下,說靠窗左面的下鋪,趕緊退出了房間。
我和周庸硬挺著走到徐常山的床鋪前,檢查他的東西,發現身份證、銀行卡之類的東西,他都沒帶走。
這挺奇怪,他要是跑路的話,應該帶著這些東西,這時,我發現床墊下好像露出了點什麼,我掀開床墊,下面鋪滿了藥盒,上面寫著“丨鹽丨酸曲馬多”。
(很奇怪,徐常山的很多東西都沒帶走)
正是我在吳霜房間裡,發現的那種止疼藥。
周庸也懵了,問我藥和這倆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絡?
我說不知道,你那朋友可能知道一點,但不願告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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