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和周庸就開車到了房山區的賽特裝置,找到了李銘。
說明來意後,這哥們一點沒慌,問我倆是方瓊什麼人?
我說朋友,問他為什麼忽然消失。
他說這不正常麼:“她那麼依賴我,我一失蹤,她就更能意識到有多依賴我了吧?”
“現在是不是想我想瘋了?”
周庸特生氣,說瞧你丫那操性。
我攔住他,問在門口燒東西,是不是他做的—讓方瓊更害怕,對他更有依賴感。
李銘說不是:“我還用那種手段麼,離開她不就夠了麼?”
我倆和他聊了一下午,不確定他是不是真有 “白馬王子綜合症”,但他確實挺煩的。
但這事應該和他沒關係—李銘有不在場的證明。
墨鏡男妹妹死前的一段時間,以及方瓊犯病的大多數時間,他都不在北京。
他的工作需要長期出差,那些天都是他出差的日子,同事和機票都能證明。
(李銘出差的機票,他這段時間都不在北京)
說起墨鏡男的妹妹,李銘稍有點沮喪。
他說在分手前,那姑娘情緒就不好,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在身邊說話,吃了百憂解也不好,甚至還打過自殺干預熱線。
她當時已經完全不聽李銘說話了,李銘在她身上找不到被依賴和需要的成就感,就和她分手了。
周庸說媽的,好歹是你女朋友,你還是個人麼?
離開李銘的公司,周庸問我,有沒有可能,李銘透過一種我們不知道的方法,逼著那姑娘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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