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楊飛就經常出現在他的公交上,他會提前詢問朱師傅第二天是否出車,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從始發站就上車,一路上尋找目標,一直坐到終點站,然後等著朱師傅往回走時,再坐回來。
我問朱師傅,受害的女性一般都會反抗麼?
(中國女性面對性騷擾時,比較缺乏反抗精神 )
朱師傅搖頭:“不多,一般女孩發現自己被磨磨蹭蹭就忍了,最多就是躲躲,脾氣急的就說兩句,像這次這種,生*器被割掉了,還是頭回見。”
我說我看監控裡,楊飛上車時,你倆說了幾句話,都說什麼了?
朱師傅:“每次上車前,我都告訴他注意點,別搞出事。”
“出事那天,我也這麼跟他說的。然後他告訴我,今天不用擔心,他們找了個認識的姑娘上車,陪他們一起玩,然後我就沒多問。”
我說那個生*器被割變態的同夥,楊飛,還有什麼資訊麼。
朱師傅想了想:“我們都是現金交易,有次他給我錢時聊過幾句,他說我跑這趟公交車都快成他們頂射圈的聖地了。”
我說行:“下次他聯絡你時,你一定要通知我們,不然咱就得進行內部調查了。”
我和周庸從朱師傅家出來,開車往回走,周庸:“徐哥,那變態認識那姑娘,為什麼還被割雞了。”
我說現在資訊太少,判斷不,得找到他那個叫楊飛的同夥問問。
我告訴周庸,回家抓緊惡補一下頂射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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