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和好，才有所緩和，這下看來是全完了。

我暗暗懊悔，那天和柳如月談完一高興就把這茬給忘的死死的了。

我心虛，不知道說什麼好，她也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著。

我感覺這平靜中，醞釀著巨大的風雨。

我想說點什麼，打破這平靜的尷尬，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柳如月似乎是在擦眼淚，連忙詫異的轉過臉，說道，“你……你怎麼了？”

柳如月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問我，“於浩，你和那個孟聽雲發展到哪一步了？”

“我們……我們就是普通的同事關係啊。”我乾笑道，我知道自己笑的十分不自然。

她半晌沒有說話，從背後將那件衣服扔了過來，放在了我們之間，“這件衣服，為什麼會在那個臥室裡？”

“這……”我笑道，“會不會是張雅在的時候穿了。”

“張雅？”她冷笑，“出差那天，臨走前我打掃的衛生，那個時候都沒有，怎麼出差回來，就在那個屋裡呢？”

這個時候，我知道已經沒有什麼更好的理由可以搪塞了。看來也只能實話實說了，而且按照以往的慣例，我在她跟前撒的慌，全部都非但沒有起到掩蓋的作用，反而適得其反了。

“這事兒我一直沒跟你說，”我說道，“如月，是這樣，那天她喝醉了，沒有別的地方去，我就讓她來這兒住，沒想到她什麼時候穿了你的睡衣，還試了這件衣服，我當時並不知道，是第二天早晨我才發現的。我趕緊讓她換回去，可沒想到你當時就已經在開門了，沒辦法，我就只好先出來了，後來她走了，我就把這茬給忘了。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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