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然這時反倒是清醒了，一個勁說著對不起，就要從程媛媛身上爬起來。

“軟蛋！”

我直接一腳踹在馮然屁股上，讓他繼續趴在程媛媛身上，罵道：“你他孃的丟人不丟人，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追個女人畏畏縮縮，老子如果是女人都看不起你，自己拿不下，就別怪女人在外面沾花惹草，慫包。”

馮然愣愣，停下手中動作，猛然看向程媛媛雙眼，沙啞著問道：“你。真這麼看我？”

程媛媛一臉苦相，擅長花言巧語的她，在馮然那雙眼睛下根本無法說謊，只能撇過眼神，不和馮然對視。

“呵呵。”

沉默半分鐘多，馮然突然苦笑起來，緩緩從程媛媛身上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和髮型，身上戾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反倒是多出一股說不明道不白的味道。

我稱之為頓悟。

從現在開始，馮然對程媛媛的幻想全部破滅，不說以後見到程媛媛就好像陌生人。也不會比陌生人強到哪裡去。

就好像我和秦瑤，我知道自己心中還惦記著她，可讓我和她重新回到當初，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破鏡難圓，覆水難收。

程媛媛似乎也意識到這點，俏麗的臉頰瞬間變得慘白，目光中出現迷茫，失神的看著恢復優雅氣度的馮然。

從今天開始，以前那個寵著她順著她的馮然消失了。

程媛媛心中後悔不後悔我不知道，我目光轉到了目瞪口呆的楊大志身上。

“很吃驚？”我冷笑著蹲到楊大志面前，伸手拍拍他臉蛋，咬牙切齒道：“楊總。你這如意算盤打的響啊，一箭三雕，你這麼聰明，你老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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