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上流下的血,之前原本已經徹底凝固成了黑色的塊狀,但現在好像又被加熱融化了,變成了一條條血液積累成的涓涓細流,然後都向前自行移動著,最後吱溜一聲,順著一個看不清楚的黑洞口,都鑽到地底下去了。
我感覺手上黏糊糊的,心想一定是粘上了那些屍體的血液吧,我急忙抬眼一看,果然是滿身都塗滿了黑血和泥土。
但很快,就連我身上的這些殘血,都被不知是石馬鬼東西的看不見的嘴,也給一點不剩地吸食了過去。
一隻大手,我只能這樣回憶,因為不管我怎樣努力睜大眼睛張望,也看不見那隻大手,或者是那隻吸盤,到底是怎樣打掃這些骷顱戰場的。
反正,絕對沒出一分鐘,那隻看不見的大手就像磁鐵吸盤一樣,將那些零零碎碎的骨頭和頭蓋骨,都卡拉卡拉地吸了起來,像一陣風一樣地全部捲到了天空裡,然後卷吧卷吧都帶走了。
我和那個吊死鬼女人好像是在做著同一個夢,現在,夢中的恐怖場景都不見了,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只有我們兩個站在這個空蕩蕩的鬼都博物館二樓,心裡空鬧鬧的。
四周開始變得鴉雀無聲,靜悄悄地沒有一絲一毫的響動,但好像又預備、儲存著許多奇怪的響動,等我們放下心後,再跳出來嚇唬我們一樣。
一陣嘶啞的叫聲突然從我的腳下爬了過來,那聲音又低又沉,就像哮喘病人發作了一般,又像是一條尋找到了食物——也就是發現了我的一條眼鏡蛇發出驚喜的笑聲一般,向我偷偷地靠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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