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聽見麻將聲,怎麼這回都看不見了?邏輯一點也解釋不通啊!但眼前的事實是很清楚的:屋子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和那具冰冷的死屍。
我不敢停留,急忙跑到院子裡大喊大叫,希望有人聽見。但院子裡連一個鬼影子也沒有,也沒有一個人回答。我就像獨自呆在一個偌大的大缸裡一樣,除了聽見自己空洞的迴音。
這時,我聽見身後咯吱咯吱地發出響聲,戰戰兢兢回頭一看,只見燕子爸——那具屍體,就像我估計的那樣,居然掙扎著想從那張黃桌子上下來。
我趕緊向院子外面跑去,然後沿著門外面的小路向村口跑去。
整個村子都顯得死一般的萬籟俱寂,沒有一個人出來走動,也沒有一點聲音響動。
到處都是大霧瀰漫,就像半吊子藝術家,把整個村子都塗抹得撲朔迷離。我慌里慌張地向前跑,只看見路兩邊的樹突然就全慢慢變了形狀,一時間全變成了白色的紙樹,上面都開著黑色的假花,迎風呼啦啦地響著。
有數也數不清的夜歌子就定定地站在這些樹上,眯著眼睛似乎看著我笑。
我心驚膽顫,彷彿是走丟的孩子找不到母親一樣絕望,用四隻軟弱的手腳連滾帶爬地摸索著在這個虛幻的世界前進著,希望能夠突圍而出。
突然,有一隻瘦骨嶙峋的爪子,就是剛才吊在屋簷下的那隻爪子,就這樣毫無邏輯卻又極其自然地橫在我的前面,一張一合地做著抓握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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