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他的心裡，你才稱得上這樣的一句稱讚。”大鬍子緩緩開口道。

“這些年你父親其實一直在關注著你，你根本不瞭解，即使是這樣的一件事情也讓他處於萬分危險之中。貝利爾前些年可一直沒有將警惕心給放下來，不過你爸還是要關注你的成長，好在你爸的手段足夠出色，即使讓貝利爾發現了這一點，貝利爾也動不得你爸。”

“這些……”我緩緩啟口，聲音有些沙啞。

“你其實早就知道了對嗎？”

“是啊。”大鬍子點了點頭開口道。

“我算是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幫助你爸的人了，當然我隱藏得很好，沒有被人看出來，你也不例外。”

“那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我轉過頭看著大鬍子。

“你說呢？”大鬍子不由得苦笑。

我遲疑了好一會兒，這才聳了聳肩，沒有再對大鬍子提出類似的問題。

大鬍子也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對著我開口道：“沒事，雖然晚了些，不過對於現在來說，結果其實都是一樣的不是嗎？甚至如果你早就知道你父親到底在做什麼的話，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會如此自然嗎？”

“這倒也是。”我點了點頭，不過很快我又像是想到了其他的什麼。轉過頭看著大鬍子。

“爺爺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大鬍子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苦笑著對著我回答道：“你不會還讓我去猜測老爺子的內心吧？這麼多年來我可從來沒有猜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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