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李四剛才確實是要殺過你嗎？”我認真地問道。

“我不知道，或許是，或許……”犬牙也不想落井下石：“也許他只是和我開一個玩笑。”

好，對不起，那算我誤會你了，你起來。”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要是你不肯原諒我的話，可以打我出氣。不用想著我是你的老大。不然大家心中留著疙瘩也不好。這是我自願的，不會怪你。”

李四臉色一紅，鬼使神差地說道：“好。”這一下，眾人都覺得有些奇怪了。李四明明很尊重我的，又感激大恩，從剛才的樣子來看，明顯是被我無故打死也不會有任何怨恨的，但是現在怎麼會說好？

犬牙首先看不下去了，指著李四罵道：“李四，就算你覺得自己委屈，難道就是這麼做小弟的嗎？枉費你活了這麼多年，連規矩都不懂，老大都這麼客氣了，剛才就算有誤會也道歉了，大家又不是仇人，你何必這樣做。”

本來犬牙已經原諒了李四，但是李四突然說好了，倒是讓犬牙又想起剛才的事情。甚至覺得李四是不是故意逼我說出剛才的話，然後就可以好好報復了。

這些老頭年紀不小，平時也是稱霸一方的人物，照這樣看來，他們未必會像自己一樣是真心的了？犬牙越來越覺得李四是虛偽的。既然不是心甘情願，又何必帶頭認老大。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我不是說好的意思。”李四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猛地用雙手堵住自己的嘴巴。原來李四發覺自己的嘴巴都不聽自己的話了，如果不堵住只怕會說出侮辱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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