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一次就不容易了,還來?”
這次來,還是楊少鈞幫忙,而且也不能待太久,蘇穎可能待會就回來了。
“我自有辦法。”
我剛想問他什麼辦法,某人冰涼的唇猝不及防的封住了我的唇,許是太久沒有這麼親密了,我好像忘記了怎麼接吻,像是初戀時青澀的小姑娘,眨著眼,雙目圓睜,心砰砰直跳,我心裡暗罵一聲,這個男人,都躺在病床上了,還不老實,這真是夠風流的。
陸傑銘那雙陰鶩的鷹眼,能穿透人心,看出我心底的暗罵,懲罰性的咬了一口:“若不是手腳不便,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我看得出某人隱忍著,我心裡笑的更爽了,那天我被陸傑銘吻的昏天暗地,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我們這是在病床上和了。
自從那之後,我每天晚上都是去陪陸傑銘。也不知道陸傑銘用什麼辦法,每天一到下午六點,蘇穎就會離開醫院,楊柳兒也沒來過。
後來我回憶在病房照顧他的那段日子,或許是最平凡幸福的,會像情侶之間,吵吵鬧鬧,鬥嘴,又親親摸摸,基於陸傑銘是病患,又傷的是右手,這餵飯,就是我做的了,他就跟大爺似的,但我每次氣得他要吐血的時候,他又不能耐我如何,因為他腿傷了啊。
我的思緒最後被江夏的電話給拉回現實,放在床頭,我捂著肚子走過去,看了看螢幕上的時間,:分,今晚陸傑銘又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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