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我真的不是悲傷,都說人到了真正的悲傷,是沒有眼淚的,可我黎若還能流出淚來,我真的不在乎。
我只是覺得冷,我將身子慢慢的蜷曲著,緊緊的抱著自己,閉上眼睛,試圖將淚水都止住,我在心底告訴自己,黎若,你不能哭,不能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聽著牆壁上我跟雍正興一起在網上買的大鐘滴答滴答的走著,時針一直走,分針一直走,一圈又一圈,漸漸天明,我的淚水乾涸了,身上的溼衣服也幹了,渾身卻是滾燙的不行,稍稍動一下就像是將骨頭分裂似的痛。
這一夜我沒閤眼,晨光拂曉,雍正興沒有回來,這刻我才相信,雍正興真的走了。
他什麼都沒留下,除了欠了六個月的房租和十萬塊的信用卡債務,還有一顆凍死的心,他走的乾乾淨淨。
接下來三天我都沒有去學校,一個人直愣愣的躺在床上,餓了就喝點水,屋裡還有點麵包,躺的身子痠痛了就翻個身,我不哭不鬧的在出租屋裡度過了三天,一句話也沒說。河南小夥有時擔心的從窗戶口看我一眼,雖然我眼睛??的瞪著天花板,但還能眨眼,證明著還活著,他也就沒多管閒事。
蘭杏和江夏見我這麼久沒去學校,意識到不對,第三天下午來出租屋找我,那時我已經渾身燙的不行,也餓的不行,她們讓我去醫院,我死活不去,就那樣躺在床上,最後無奈,江夏給我換下身上的溼衣服,蘭杏又去藥店給我買了退燒藥吃,換了我身下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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