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太太當時並不想放袁瞳走,不過袁天芷的媽媽還在襁褓,另一個女兒剛剛十歲,根本擔不起大任。
袁老太太拗不過袁瞳,只得給他擺了一場送別宴。
袁家經過多年奮鬥,已經財力豐厚,幾桌子菜,在當時的大環境下,已經是極為奢侈。
而袁瞳吃著山珍海味,心裡惦念著梁家的水草。
與此同時,當時的水草,哪有什麼送別宴會,也沒有父母,梁鬼娘是她最後的親人。
她得到的送別禮物,是梁鬼孃的一個筆記本。
這個筆記本是線裝的手工本,封面是一朵彼岸花,花是梁鬼孃親手畫的。
梁鬼娘似乎知道這是一場不歸路,臨行前夜,她跟水草談了一晚。這一夜的暢談,使得水草根深蒂固地相信,這件事,非得她去做不可。
袁瞳回憶,如果他早一點察覺到,那種死士般的覺悟,他絕不會讓她踏上旅途。
次日,水草跟袁瞳會和,兩人一同前往貴州。
與袁瞳心想得不同,這一路,兩人並沒有什麼交流,他看見水草一直用筆,在本子上寫著什麼。
那時做旅行,不像現在一般方便,汽車非常罕見,袁家不是沒有,不過需要低調,兩人走了一段火車。
鐵路也不是四通八達,換了三趟火車後,他們坐的是馬車。
從京都到貴州,一路上走走停停,連日陰雨,這一走,竟然走了將近半個月。
最開始的幾天,除了一些必要的交流,水草根本不跟他說話。他儘量讓她保有自己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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