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王澤說的被雪悶死的話,我當時覺得不可思議,現在我敢肯定,我會選擇咬舌。
以我們的速度,一天下來,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周凱已經計算好了,他說我們比他想象中還是快一點。
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是覺得,身後有人跟著。
可是我每次回頭,除了雪,根本看不到活物,更別說人影了。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一股難以言喻的不詳預感縈繞不散。
夜裡,周凱找了一個山崖的背面紮營,並且安排了人守夜。他說,只要有一絲雪花飄落,不管你在幹什麼,都要趕緊撤離這個地方。
其實在這種地方,根本沒有絕對的安全地帶。很多登山者都是在睡夢中被雪崩掩蓋的。
所有人即疲憊又緊張,我把之前聽到周凱和王澤的對話的事情偷偷告訴了白復,白復想了想,說,不管他們有什麼理由上山,只要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計劃,都無所謂,不要節外生枝。
入夜後,花七守第一班,因為我之前的狀況,他們並沒有安排我守夜,讓我很不好意思。
太早睡我也睡不著,就陪著花七守一段時間。
我抽了一根菸後,肺部抽筋似的疼。花七看著我扭曲的臉發笑,道:“你幾歲開始抽菸的?不會抽就不要勉強。”
我說老子抽菸的時候,大少爺你還在和姑娘們跳芭蕾。
花七最煩人家說他是跳舞的,臉一下就垮了下去,罵道:“不是我出去賺錢,你們幾個六門的後代,估計被抓的被抓,餓死的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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