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想幫他,但怕是,我沒有機會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在見面。
他真的愛過我,所以,才不能坦然的做朋友,像安琪一樣,需要放空自己,真的想開。才能見,或許,需要找到另一個他(她)才能見吧?
很遺憾,很失落,分別的這麼沒有心理準備。
離開項羽的病房,我去看了顧翔,他氣色好多了,醫生說可以少許進食,我給他買了清粥,喂他吃了幾口。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我二哥怎麼樣了。”
血濃於水的親情,在他們兄弟身上也上演的淋漓盡致,曾有過波瀾,爭執,矛盾,但最後一刻,還是想到對方。
“我幫你去看看?”我微笑著,起身出門了,去顧凌的病房附近轉了一圈,沒辦法進去,好多人守著他的病房,只能跟護士打探,說情況還好,有甦醒的跡象。
我把這個好訊息帶回給顧翔,顧翔笑了,笑著笑著不禁回憶往事,也落下了眼淚。
一直到晚上。我回顧晨的家裡,顧晨也沒回來,打過幾個電話給他,他也沒有接,只是回簡訊給我,“我沒事。待會兒給你回電話。”
第二天一早,顧晨也沒回來,我好想猜到他和誰在一起了。
我該相信他,對嗎?
我這樣問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回答,對。
下午,顧晨終於回來了。
滿臉的疲憊,好似一天也沒休息。
我在房間裡偷看他,他沒有立刻進房間找我,也沒有喊我,如果說他認為我在醫院,是不是也應該打電話說一下,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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