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了，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期待，眸子水潤的，再月光下星光點點。

我險些迷亂，低下頭去，“你娶我姐，是因為愛她嗎？”

聽到我這個問題，他遲疑了下，“你希望是因為什麼？”

“要我說實話嗎？”我微微又抬頭瞄了他一眼，也不知道為什麼，竟這樣問。

顧晨又沒有立刻回答我，深呼吸過後，露出笑容，“隨意。”

氣氛簡直詭異的讓人心顫，好像我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有著說不出的弦外之音，如果是註定的無份，好像我可以回味一輩子似得。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娶我姐，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目的？”我咬著壓根問出了這句話，身子跟著心一起抖，我這是為安琪而問，好怕安琪受傷，如果換成是我，不管他有什麼目的，我也會義無反顧吧？

顧晨低下了頭，苦笑了一聲，頓了半響才回應我，“如果沒有呢？如果因為愛她呢？你怎麼想？”

儘管已經下了決心。可聽到之後，心竟然還覺得痛，“我能怎麼想！我已經不愛你了，不要這麼問我，如果是因為愛她，我沒有任何意見，姐夫。”最後又喊出姐夫那個瞬間，我的眼淚從眼眶裡滑落，生怕被顧晨看到，我轉頭望向窗外，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忍不住再確認。“真的是因為愛嗎？我怎麼覺得，你有其他目的呢。”

“沒有任何目的，就是哀傷她了，很不容易的一個女人，養著你們，到最後不能生育，我理解她的做法，你不是也心甘情願答應了嗎？”顧晨深吸了口涼氣，沒有看著我，看著前方語速很快的迴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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