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趁安琪不在,我翻了下我包裡之前裝著化驗單側面的小包包,果然,化驗單不翼而飛。
我知道除了安琪,沒有別人。
她沒有如我所想的喪心病狂的要利用我肚子裡的做什麼,而我,也沒有那麼堅定的非要就這麼偷偷打掉。
她退一步,我退一步,著中間值偏向哪一邊多一點,就會怎麼決定。
我們都沒有開口,很沉默的吃了早飯。
吃完早飯,我們一起去陪安雨去醫院做透析,醫生說,安雨情況不明朗,再託下去,心肝脾肺的併發症就不好說了。
我看看安琪,安琪看看我,也都沒有說什麼。
安琪再上一次做錯之後,深深的感到自責,或許她想過不在逼我,而且,她又自作主張的推動了我和喬偉明的發展,她也陷入了矛盾的漩渦。
畢竟,這是一次換錢的機會,雖然很心機,很不地道,對於安琪來說,她一直都是用身體,用各種手段和心機拿男人的錢來用的,不算什麼。
“就算有錢,也沒腎源的。”
這好像是唯一,還讓我徘徊中間值的理由。
安琪沒接這話……
在醫院待了一上午,每次透析後安雨都覺得很舒服,平常水都不捨得多喝一口的她,也真的可憐。
“如果有一筆錢,或許腎源都不用排隊。”安琪隔了很久,才回我之前的話。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這話也讓我不想徘徊了,推動我又退了一步,而且,這一步很大,單單做流產,打胎,這麼可能換來這樣一筆換腎都不用排隊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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