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須說,王靜點名的座位早已叫人佔去,且是一對看上去蠻好欺負的情侶:個頭都不是很高。我拍了一下情侶中男生的肩膀,拿命令的語氣叫他和他女朋友坐一邊兒去。兩人停止卿卿我我,面無表情地注視了小會兒我的臉,然後互瞅一陣,終究沒有讓座,腰板反倒挺得更直了。可能我的長相還不夠兇悍。既然硬的行不通,那麼就來軟的試試。我客氣地表示如果兩人能夠讓出這兩個座位的話,那麼我就支付兩人二十元鈔票,拿一個星期看一場電影來計算,夠兩人一起看一個月的電影了。兩人還是無動於衷。無奈,我只好使出一招殺手鐧:如果我不搞定這兩個座位,我就會和談了四個月的女朋友分道揚鑣,懇請兩位大發慈悲,高抬貴手,往後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這招殺手鐧還真不是浪得虛名,我話還沒有說完,情侶中的女生就霍地站起身,丟下一句“神經病”,走了,男生像一隻跟屁蟲似的跟在她的後面。
這天晚上,我沒有見到王靜。
我把玫瑰花摟在懷裡,像一個加勒比海盜守護自己用幾個隊友的生命才換來的一箱珠寶那樣守護著身邊的一個空座,一旦有誰想乘虛而入,就撩腿上去,為此遭到共計六個人的白眼。電影放到一半,我隱約感覺到王靜不會來了:需要清洗的衣服大多,無暇赴約。時長兩個鐘頭的《我的野蠻女友》一片終了,我才從全智賢的身上受到啟發:王靜是在故意放我的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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