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陸羽飲下了第三口酒。
一大口。
眼眶微紅。
他酒量本不好,不過今天算是敞開喝了。
反正就是喝倒了,二師兄還能從裡面爬起來嘲笑他不成?
有些事兒吧,藏在心裡久了,就想找個人說。
只是某些時候,真不能跟活人說,那就只得講給死人聽了。
再說了,二師兄是什麼樣的人物,什麼大陣仗沒見過,他陸長青今天,就是在這哭鼻子,二師兄在天有靈,也會理解他為什麼哭鼻子的。
他內疚。
遊輪一戰,因為日本人的算計,東南武林,傷亡慘重,何止是傷筋動骨,差點就被連鍋端,斬斷傳承了。
雖然這些同僚名宿前輩們的死,跟他陸長青沒關係,但這事兒,怎麼的,也是因他而起。
如果不做些什麼,他念頭不通達。
所以他就決定去做了。
趁早做,往大的那面兒做。
“師兄,那不是跟你吹,俺這次真要去鬧個大新聞呢,我,陸長青,你的小師弟,要去把新陰流給滅了,在富士山的山頂撒泡尿,拉坨屎,這幾天,他們日本的櫻花不是開了麼,多美啊,小爺我從山腳開始,一刀一顆,給他全砍了,怎麼滴吧,我就是這麼霸蠻。師兄,講道理嘛,這事兒夠不夠帶勁兒?我覺著夠,老夠了,您肯定也覺著夠,所以啊,這酒咱接著喝。”
陸羽又是飲下一大口。
也給李鳳年灑上了一大口。
一瓶兩斤裝的二十年女兒紅,四口,就飲下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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