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問你，陸長青，你跟你——妹妹，是怎麼回事？”蘇傾城咬著嘴唇問。

陸羽瞳孔一縮。

沉默了大概半分鐘。

他說道：“傾城——你調查我？”

“你覺得我是在調查你？”蘇傾城反問。

陸羽沒有說話。

“那就是吧。你跟我講過兩口子間要坦誠相待，陸長青，至少在這件事情，你沒有跟我坦誠相待。”蘇傾城冷聲道。

陸羽眯起了眼睛。

他看著蘇傾城的眼睛。

很陌生的眼神呵。

讓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個場景。

他的父親，大抵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的。

這是他的心魔。

牽扯到信任。

為什麼——為什麼連他最親的人，都不願意信他？

冷笑。

陸羽抿著唇線，“我就問你，你信不信我？”

被陸羽這種眼神看著，蘇傾城心裡無來由有些慌亂。

可是——現實擺在面前，他確實沒有跟她說實話。

明明有那麼多次機會，他為什麼沒有講？

她那麼信他的，他為什麼要選擇欺騙？

陸羽呀陸羽，你叫我如何信你？

蘇傾城咬著牙，沒有說話。

“看來你也不信我。”

陸羽嘆了口氣，很苦澀的況味，突然就變得極為失落。

再次魔障了。

“陸羽——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你就不能跟我講講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麼？”蘇傾城問。

陸羽說道：“傾城，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秘密，我承認，這件事情我確實隱瞞了你，這是我的心魔，三年過去了，我依然還沒有學會如何去面對它。難道我陸羽是什麼樣的人，還需要我跟你賭咒發誓來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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