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你武脈都是廢的。這樣的刀法,怎麼可能由你這樣的廢物用出來?”
“垃圾,難怪你叔叔瞧不上你的。武脈是武脈,刀法是刀法,根本就是兩回事,誰他媽規定了小爺的武脈廢了,就不能用這種刀法?我砍了三座大山的竹子,我師父叫我一邊砍竹子一邊讀《春秋》,學的是當年關二爺的路子。為了練這一式刀法,我一天只睡四個小時。北方最冷的冬天,你他媽知道有多冷麼?凌晨四點鐘我就起床,攝氏零下三十多度。你他媽知道個屁,那時候你估計還在摟著娘們兒睡大覺。你覺得自己很勤奮很能吃苦?對不起,在老子面前提吃苦,那就是個笑話。”
陸羽用百子切拍打著陳琅琊那張英俊的、扭曲的臉,“先在你給老子說說,老子憑什麼就不能用出這麼牛叉的刀法?”
“這……”陳琅琊囁嚅著,“這式刀法,叫什麼名字?”
“春秋。以仁安人,以義正我。講得是王道。”
陳琅琊咬著牙道:“那又怎麼樣,姓陸的,別以為你的刀法就是天下第一了。我叔叔也有一式刀法,叫‘獨-夫’,一言而為天下法,匹夫而為百代師。在‘獨-夫’面前,你的‘春秋’就是個狗屁。”
“大師兄走的是霸道,能創出‘獨-夫’這種刀法,並不奇怪,霸蠻獨-夫是大師兄的道,仁義春秋則是我的道,哪有什麼高下之分,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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