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張嘴吟誦道:“《春菜》,蔓菁宿根已生葉,韭芽戴土拳如蕨。爛烝香薺白魚肥,碎點青蒿涼餅滑。宿酒初消春睡起,細履幽畦掇芳辣。茵陳甘菊不負渠,繪縷堆盤纖手抹。北方苦寒今未已,雪底波稜如鐵甲……”
歐陽發聽妻子吟誦之後大笑道:“那就是貪吃的,如不觸景生情,如何會做出這樣的詩文來。
很有可能就是在父親的這件暖房裡寫出來的。
我看這春韭已肥,夫人不如採些春韭,晚間我們就包些扁食,小果兒最喜吃扁食,為夫也沾些光。”
劉氏嗅嗅丈夫身上的酒氣嬌笑道:“怎麼,跟大王轉悠了一天,也沒有混頓飽飯?”
歐陽發將腦袋杵在兒子的頸項間嬉鬧道:“場面上的酒宴如何能吃得飽人?
縱然酒宴上皆是山珍海味,又有誰會把心思放在吃食上,高談闊論而已。”
劉氏見丈夫微醺,接過六歲的兒子放在地上小聲問道:“哈密官制與大宋不同,官員全部身著襽衫,也看不出一個高地遠近來,不知夫君所授何職?”
歐陽發打了一個酒嗝道:“暫為中書門下行走,待為夫走遍哈密之後,另做安排。”
劉氏所有所思的道:“聽父親說哈密相國霍賢非是等閒之輩,夫君為他門下行走,恐非易事,不如早早確定。”
歐陽發點點頭道:“確實如此,我們來的時候,路上遇見無數的哈密人往來於大宋和哈密之間,兩地訊息再無昔日閉塞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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