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哥兒總想拉住侍女問那個葫蘆一樣的女子到底是誰,銅錢扔出去了不少,那些青衣侍女總是拿走了銀錢,留下傻乎乎的一無所知的巧哥兒坐在那裡喝悶酒。
梨花白被裝在冰碗裡面端了上來,喝一口清冽如晨霧,下肚之後又會產生絲絲暖意,熨貼心肺,只是喝了三碗酒。鐵心源就已然有了醉意。
取過象牙筷子敲著杯碟縱聲唱道:“醉蓉初瑩凝脂面,酣天酒、芳臉潮紅。
何妨判飲,與花雙醉,醉似花容意。”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再加上又有了三分醉意,這半闕富貴詞唱的極為婉轉動聽。尤其是最後一句拖著長音讓樓裡的賓客都停下杯籌等待下面的半闕。
這是出於禮貌,而不是因為這半闕詞有多美,平日裡總有文人墨客在孫羊正店或者引吭高歌,或者揮毫潑墨,甚是風雅。
孫羊正店的四面牆壁上全是碧紗櫥籠罩起來的名家筆墨。
鐵心源很想在上面寫點什麼,但是啊。不論聲望,和能力都不被人看好。也就沒有資格在上面塗鴉了。
唱完了半闕詞,鐵心源就和巧哥兒對碰一碗酒再次慢慢的啜飲起來,至於別人是不是等得心焦是他們的事情,與自己兄弟無關。
但凡是文人,都有一些完美傾向,聽到了上半闕詞,聽不到下半闕。就像看到一個美女出浴了一半……心癢難熬。
青衣小婢嬌笑著過來扯扯鐵心源的衣袖,看樣子是希望他能把下半闕詞一起念出來。免得那些大老爺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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