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起身給路小雨倒了一杯水，路小雨屁股抬了抬，舉手接過杯子。王磊動作很輕，坐下的同時在路小雨的膝蓋上拍了一下，“路小雨，你知道王飛昨天去哪裡了嗎？”

路小雨好似對於膝蓋被拍了一下沒有感覺，但是她現在的笑容很開懷，充滿了一種自信、一直愉悅和一種坦誠，“王飛啊，昨天他晚上回來的。告訴我事情之後接了一個電話又出去了，早上天亮才回家。”

路小雨側著頭，回憶道，“去哪裡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他工地老闆打來的電話。老闆叫歐陽林，我不知道他的手機號碼，不過我聽王飛說過他一整天都在工地上。王飛的電話今天早上出門他就扔到一個公共廁所去了，他說害怕不安全。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路小雨的表情讓李麗毛骨悚然，平靜之中帶著歡喜，自然和人工堆砌在一起。

看著想要了解的問題也問得差不多了，王磊俯身過去，不經意間又在路小雨膝蓋上拍了一下。路小雨如同出神清醒一般，搖晃了一下腦袋，看著面前的王磊，總是覺得這個人讓自己很有好感。當然，這種好感和情愛、愛慾無關，就如同你遇見一個陌生人，總會有人讓你感覺厭煩，有人讓你一見如故。

毛強撓撓頭髮，“我再去提審王飛，這一次我不會對他客氣了。李麗，你和王磊去查一下王飛的談話記錄。真以為手機扔掉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幼稚！當我們重案隊是30年代嗎，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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