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今風蕭蕭人渺渺的場面,齊航不由得生出一種人走茶涼的悲哀,他對蔡飛宇說:“上次回來還記得吧。”
蔡飛宇肯定記得,想都沒想就說:“我最煩那套虛頭巴腦的東西,老爸肯定也不想被打擾,安靜點最好。”
陸蕾一路上都沉醉在對農村的新奇和興奮當中,聽到兩人說話插嘴說“就這麼把叔叔拉回來,土葬嗎?”
“恩,土葬。”蔡飛宇說。
說著車拐了一個90度的彎拐上了一條鄉村公路,車的兩邊都被山包圍了。車行走在一邊的沙土路上,山上滿是灰褐色的岩石,灰黃的土疙瘩,發枯的雜草和瘦骨嶙峋的樹木。山坡上有的地方一片焦黑,那肯定是小孩子們點野草燃燒過的痕跡,齊航記得他們小時候就經常等秋天草木枯黃乾燥的時候,拿著一盒火柴跑到山上,小幫人比賽,看誰點的火在山坡上能燒的更遠,燒的更久。
車的另一邊是山區為數不多一點平坦寬敞的農田,大片大片的玉米杆子在寒風中澀縮著,風一吹,嘩啦啦的響。果園裡站的稻草人早被風吹雨淋太陽曬而風化的缺胳膊少腿,身上的衣服也風化成一縷一縷的吊著,就剩一個木頭扎的十字架還在寒風中頑強地立著。
有位老人左手拿著鞭子,右手握著犁把,前面的老黃牛不緊不慢地走著,老人腳下的褐色土地像波浪一樣翻湧著,每隔一會就能聽見老人嘹亮的吆牛聲:“秋得,得得得、、、、、、”一個小孩一開始牽著系在牛鼻子上的韁繩走在前面,不一會,他就拿不住性子,跑到一邊捉蟲子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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