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有人又來抓住我的手,這次我有意識地悄悄掙了一下,因此綁住時,我的手指得到了一些活動空間。
她可能真的被我那句話觸怒了,說:“我有點頭痛,先去躺一躺,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我說:“這樣可休息不好。”
“那也只能這樣了。”她說:“只要你爸爸幫我找到我兒子,我願意補償你今天的一切。”
我說:“那好。”
她走後,我豎著耳朵聽著,不知有沒有人在。
聽了好久都沒有音訊,我忍不住了,輕輕動了動手指,儘量用後背壓緊自己的手,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縱然一根手指可以動,要解開繩子依然艱難無比。我使勁勾著它,一直勾到手指痛得快要不是自己的,最後甚至幾乎沒了知覺,終於覺得那根繩子猛地一鬆,整個右手臂都鬆了。
我捻了捻手指,感覺黏糊糊的,觸感像血。莫名的,我心裡忽然有了一陣厭煩,雖然蒲萄的今天是我所造就,但我造就的理由也與繁音有關。真是夠了,都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我卻還是受他連累。
不管怎麼說,右手的繩子鬆了,且從觸感來說,我整條右手臂都松得非常明顯。但就算這樣也沒人過來,這證明這個房間裡根本沒有人盯著我。
於是我把心一橫,扯開繩子,再伸手扯開眼睛上的布,不由愣住了:雖然這房子裡空空如也,但這蘑菇一樣的造型令我印象極其深刻——是蒲藍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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