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時,雖然沒聽到任何動靜,我卻突然莫名一回頭,看到他已經抬起的頭。
他的眼窩凹陷著,就像個**因用過量的癮君子,也像個剛剛經歷過殘酷戰爭的難民。
他的眼睛盯著我,卻又像是並沒有看到我,直勾勾的,且空洞。
我的心在這一刻突然漏了一拍,因為我發覺自己真的已經完全不認識他。
不知出於怎樣的心思,我開口叫了一聲:“繁音?”
他依然看著我,不應聲,不說話,沒有表情,在我的記憶裡,他從未有任何一次,比現在更像一個瘋子。
我就這麼看著他,而他也看著我。
十五分鐘到了,門被開啟。帶我來的醫生表情有些緊張,見我安然無恙才露出放鬆:“請出來吧,時間到了。”
出來前,我再次扭頭,見他再度垂下了頭,馴服得如同馬戲團裡瘦弱的老虎。
離開醫院的第二天,我約帶我來的醫生晚餐,喝了幾杯之後,他話匣子開啟,說:“他剛來的時候症狀很嚴重,有暴力傾向,時而情緒激動,但經過治療已經平靜了很多,不過依然是個地道的危險分子。”
我說:“我上次看到他時,發現他已經很乖了,似乎已經沒有神智了。治療過程中哦你好使用的藥物對他的神經影響嚴重嗎?”
“影響當然是有的,但他的病情非常嚴重,又有非常暴力。”他說:“比起藥物的後遺症,讓他不再危害社會更為必要。”
我問:“你們都給他吃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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