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是他抽出了手,說:“我去見他了。”
“你回病房等著就是了。”我說:“我派人請他去。”
“好。”
他轉身走時,我們誰都沒有向對方告別。
我沒派人監督繁老頭跟繁音之間的聊天,我覺得,只要他們父子倆想要傳達資訊給彼此,就算中間坐一屋子人也沒有意義。
保鏢說,繁老頭是下午走的,陪繁音吃了一頓中飯。他走前有要求和我告別,但我已經叮嚀過保鏢不見他,且當時正在睡覺,便沒見我。
接下來至少一個多月,我與繁音之間相安無事。他仍每天悍不畏死地下樓散步,我不知道他吸菸了沒有,但我覺得沒有,因為沒人再有膽給他買了。
那天之後他沒有再來我的病房,我去過他的病房幾次,但他不是不在就是在睡覺。我沒有去找他,因為我知道他不想見我。
我腦後的傷癒合得不錯,傷口周圍也長出了一些頭髮,但我的眼睛一直都沒有恢復。片子拍了幾次,醫生只說我顱內的傷還未好。不過,這個星期,我的頭一次也沒疼過。
這期間,我也有跟念念通話,因為我已經確定這件事必然已經被壓下去,也就以養傷為主。
直到這天,孟簡聰和周助理一起來了。周助理的腿受傷了,如今還用柺杖和輪椅,我只知道他早早投入工作,還以為他受傷輕,真是沒想到。
聊了幾句公事和病情後,孟簡聰讓周助理出去,也攆走了病房裡其他人,說:“驗血結果出來了,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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