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心思想這些,實在是因為衣服再怎樣拽,都不會像直接掐脖子那樣令我快速缺氧,因此感覺還不那麼糟。而太多次的經驗已經告訴我,當生死不在我手中時,掙扎是沒用的,留點力氣,有機會時趕快拿附近那個花瓶砸暈他才是正道。
突然,繁音鬆開了手。
我跌在地上,脖子自然是劇痛。爬起來的同時,我看到繁音臉上痛苦的神情,他抱著自己的頭,如同一頭身負重傷的野獸。他的臉已經扭曲,汗水不停地滴落下來,蒼白的嘴唇顫抖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我趁機爬起來,跨步搬起花瓶,它個頭大,卻異常沉重。我剛沒注意它的材質,現在才發現,它是陶瓷的。
這麼沉的玩意兒砸在繁音頭上鐵定能讓他冷靜下來,但萬一把他砸成了植物人,那……
我望著他跪在地上顫抖的身影,這場景我見過太多次了,很清楚此刻他的兩個人格正在交戰,從他的姿態就能看出這是個多麼痛苦的過程。
保鏢們其實都嚇傻了,包括周助理。這也不難理解,他們不是黑道上的人,缺乏對任何恐怖事件都安之若素的基本能力,他們也不是精神病醫院的工作人員,缺乏對瘋子司空見慣的基本素質。更何況,殺氣是確實存在的,繁音剛剛滿身殺氣的德行著實震懾了所有人。
我忙招呼他們:“愣著幹什麼!綁他啊!”
保鏢這才反應過來,手頭沒有繩子,便解下領帶綁。繁音現在正自己跟自己戰鬥,內耗嚴重,自然沒有精力跟保鏢打,被五花大綁地綁住按在地上,仍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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