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樣?”我問:“又想動手?”
我看得出,他沒想動手。但這四個字還是有效的,他鬆開了緊皺的眉頭,重新乖順起來:“算了,不用接孩子了。”
“好。”我巴不得:“謝謝。”
他說:“希望你認真履行。”
“放心吧。”我說:“除了說好愛你一生一世,我沒有爽過其他約。”
他不說話了。
到他走時,冰激凌還剩兩口硬的,剩下的全都劃了。滋味很不算好。
我坐在那裡把最後一點湯喝淨,望著他杯中那大半杯渾濁的液體,許久都動彈不得。
這麼多年了,即使他是一塊毒瘡,挖掉的時候依然痛徹心扉。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人來騷擾我,我也想了想蒲藍的事,心想果然,這個世界上的確不存在真心對我好的人,但他原本也沒義務對我好,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週二這天,星星跑來了,問:“阿姨,林準易走了!”
“嗯。”我問:“有人通知你嗎?明天要做手術。”
“嗯,但林準易每天都在,我很難進來,沒能第一時間來謝謝您。”她興奮地問:“您是怎麼說服我爸爸的?”
“就跟他談了談。”
“那他也要放您走了嗎?”她問:“他是不是又正常一點了?”
“你爸爸說他會改的,所以我還是要留在他身邊。”我說:“但你爸爸答應了,不逼著你和林準易在一起了。等你休養身體就換間學校繼續讀書。”
她愣了愣,說:“阿姨,你還相信他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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