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小聲說:“謝謝。”
蒲藍也笑了起來,說:“看來她是真的討厭死我了。”
“對不起。”我說:“是我沒教育好她。”
“教育?”他歪了歪頭,問:“教育她學會掩飾對我的討厭?還是教育她,讓她相信企圖撬走她媽媽,讓她家庭破碎的叔叔是好人?”
我被他這犀利的話驚到了,不由語結。
他也就往前走了幾步,我也跟上,走出十幾米時,他又開了口:“你別在意,我可沒有生氣。”
我說:“畢竟是我的孩子沒禮貌。”
“至少她真實。”他說:“我從來不介意被小孩子討厭,至少他們說得是實話。”
我說:“謝謝你願意這麼想。”
到餐廳時,念念已經坐下了,滿屋都是食物的香氣,她已經被征服了。桌上確實有金槍魚刺身,只是我看不出那是不是魚頰,如果是的話,那這頓飯的確稱得上是血本。
一頓飯吃得無驚無險,當然,大家也都沒聊什麼。
之後念念去睡覺了,我當然不困,便去找蒲藍一起喝下午茶。剛聊了幾句,手裡的電話就響了,是 我養父醫院的電話。我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接了起來,那邊是我養父,問:“那邊說你還沒把孩子送去?”
“還沒。”如果是昨天離開醫院就出發,按時間算,現在正好到那邊。由此可見,我養父竟然在關注這件事。我意外的是因為,他那天對我的評價太歹毒了,甚至刻意,我可以確定,以他的修養,一輩子都不會用“女支女”二字評價任何人,哪怕他心裡真的這麼想,哪怕對方是真正的女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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