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再跟他確認一下。”他頓了頓,說:“吃藥會影響注意力判斷力還有智商,我這情況可能要吃很多。如果我吃藥,你就要呆在這兒。我爸爸的腦子已經壞了,星星撐不起來,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不吃藥你控制得住它嗎?”我說:“突然間就像精神分裂了一樣。”
“我在想辦法。”他輕輕地說:“我會盡量。”
我聽得出,他的情緒比剛剛低落了很多。剛剛雖然情況危急,但他似乎很有幹勁,積極地幫我出謀劃策。也許是因為我對他說了,我會跟他離婚。因為我真的會,我甚至已經對米粒的事不那麼生氣了,我只是覺得我不能在後半生裡一直跟他過下去。那就如同一場經久不停的連綿陰雨,它讓我的心始終是潮溼陰冷的,它已經用它那潤物細無聲的能力,將冷深深地植入了我的骨髓裡。
這是我最近想起繁音那天跟我談時的重點:我無法無條件地包容他,也無法永遠地相信他。我們之間只有兩種結局,要麼他的病徹底治好,要麼就離婚。
可前者幾乎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後,阿昌被費先生放進來,幫助我和繁爸爸談判。
談判地點在費家花園裡的一處小休息室,費先生旁聽,繁爸爸是自己來的。
阿昌對我講過規矩,說談判桌上不會讓我發生任何事,否則一律算費先生的責任。費先生也依照約定給我們兩邊都送去了一位在他家族裡舉足輕重的人物,任何一邊有麻煩,就可以立刻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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