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怕,真的,我覺得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怕的。可是……我盡力擠出了一個笑容,說:“我不怕,我就是想不通你是什麼時候受傷的?之前看你還好好的?趴下之後被朝天怎麼會中槍呢?”
“做丨炸丨彈時候的。”他牽了牽嘴角,說:“真以為你是神槍手啊?”
“你當時中彈了?”
“嗯。”他握了握我的手,笑著說:“但沒事,才過來一槍。”
“那你怎麼不早說?”拖到現在還跑了這麼久!
“當時告訴你,你就不可能保持鎮定了。”他又露出了欠扁的得意神情:“這就是我領導的藝術。”
當時時間緊迫,即便告訴我,我也只能手忙腳亂,幫不到什麼忙。而且也來不及為他救治。
現在我自責得不行,卻只能說:“回去之後你就教我用槍吧。”
他揚了揚了眉:“你不是會麼?”
“練成像阿飄那樣。”
他笑了起來,臉上掛著“你這種蠢豬怎麼會做到”的鄙視,但還是點了頭:“好。”
說到這兒,蒲藍收起槍,說:“看樣子已經沒了。”
阿飄也過來,說:“我和蒲先生穿得比較多,咱們把衣服勻一勻。”說著便把外套脫下來,遞給了我。
蒲藍也把外套遞給繁音,因為他失血過多,需要保暖。
阿飄的身材與我很相仿,因此我穿上正好。繁音也套上了蒲藍的外套,靠在牆上軟趴趴地望著我們,忽然扭頭笑著問蒲藍:“你看她倆是不是長得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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