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陪他一起見了醫生,醫生說已經做出了一些分析,但因為你還在生病,沒辦法和第二人格聊天,所以沒辦法做結論。”
“如果他變了,那現在就可以開始的。”
“不急不急,爸爸沒有催你,而且音音已經上飛機了,說是有事出差。”繁爸爸說:“你先養病,爸爸就是想跟你說說。”
“哦。”
大概是因為他們看穿了我的心思,因此繁爸爸一下跟我生分了很多,也因為我對繁音的病情還有幫助,因此他也小心了很多。
這感覺讓我特別彆扭,思量了一下午,便給繁音打了個電話。可他關機,看來還沒到目的地。我想起他的飛機上有網路,便試探著發了個郵件,問他是不是在忙,他也沒回答。
第二天繁爸爸只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最近忙,顧不上看我,要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想他是覺得尷尬,自己也的確有種被“功利”對待的感覺。
這樣過了至少兩週,我肩膀的傷口癒合了大半,就快能出院了。
韓夫人過來看過我一次,沒有再提起party的事。我問她念念,她說到時候根據我的身體來決定,身體好,她就帶我去看念念。
起先我還每天都看看郵箱,後來乾脆懶得看了,等這天我想起來看看時,發現多了一封新郵件。
是繁音的,昨天回覆我:有什麼事?
我本對他這麼久才回復的行為有點不舒服,因此又擱置了一會兒,讓自己糾結了一番,才寫了回信:醫生說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再過兩週就沒什麼問題了。我也看了日曆,發現等我過生日的時候南極的氣溫不太冷。你還想去南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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