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悛沉默了一會兒,說:“前不久聯絡過,他找我說,希望我跟爸爸溝通商量,讓你回家去。”
“你溝通了多久?”
“蠻久的,期間他也跟爸爸透過話。”蘇悛說:“其實這件事是他跟爸爸坦誠的,我談了幾次都沒有用,他通了幾次話就起到了作用。之後他對我說,他會找一個合適的契機讓你主動聯絡我,否則我突然打電話說要你回家,你肯定不會考慮。”
“那他有沒有說是為什麼?”
“他說他有病。”蘇悛說:“病情很嚴重,有很強的攻擊性。但具體的他不肯說,我沒有多問,但我想他肯定對爸爸解釋過了。”
“那你今天接我電話之前,知道我是為什麼打嗎?”
“不知道。”他笑著說:“不過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了。他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其實就是病情惡化不想活了。
後半夜我陷入了新的糾結:
看來這次費先生的事可能是我誤會了繁爸爸,他可能只是想讓我去說說吧?這部分難說,得看這老頭知不知道我養父的事。
但繁音那番話有點故意嚇我的成分,目的是讓我想到找我養父,找我養父,就得聯絡蘇悛。
蘇悛也說得沒錯,如果我突然接到蘇悛的電話,聽到他說我養父要我回家,那我肯定不回去。但那樣一聊,我就的確動心了。
我還很納悶,繁音是如何搞定我養父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是誘之以利?
我一直糾結到天亮才禁不住睡著了。朦朧中做了個夢,夢到繁音死了,滿身都是血,還有念念,念念在地上爬,小手上也濺上了血,且在擦眼淚的同時將那些血擦得滿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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