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懵了,呆在了原地,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些什麼。但眼見他驀地鐵青了臉色,忍痛繼續往這邊爬,我幾乎是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再次上膛,將槍口對準了他。
說來也怪,剛剛那刻我有些怕,身體還在忍不住顫抖,但此刻我不怕了。我既不覺得怨恨,也不覺得憤怒,更不覺得心疼,當然也完全沒有報復的快感。
我只是木然地指著他,見他再次停下了動作,便開始談條件:“我要給他捐肝。”
他依然盯著我,陰沉著臉,沉默不語。
好吧,看來是因為我說得不夠清楚:“給你兩分鐘時間考慮,同意我捐肝,或再挨我一槍。但我槍法不準,萬一打死你,我概不負責。”
他依舊那樣望著我。
我也沒有說話。
我們就這樣對峙著,如同兩座已經失去生命的雕塑。
繁音突然開了口,語氣甚為平靜:“為什麼要捐給他?”
“理由我昨天就說過了。”
“補償的方式有很多。”他臉上掛著輕敵的哂笑:“開槍吧,我不信。”
我便抬了抬槍口,真的,我很想開槍,很想很想。
可我按不下去。
我總不能殺了他。
“他排第幾?”他又問。
我說:“這不是咱們討論的內容。”
“至少得給我一個同意的理由。”他再度捂住手臂上的傷口,說:“說實話吧,說。”
我知道他想聽什麼實話。
說真的,我試著換位思考過。也許在他的立場上,我就是跟蒲藍有些什麼?而實際上我倆的確不清白,我們抱過接過吻,他甚至摸了我身上絕大多數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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