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抽出小刀,割開了我手腕上的繩子,撕下我的衣服,然後看了我一眼,輕輕把小刀塞進了衣服堆裡。
滿屋子都是男人,我卻已經顧不得羞恥,因為那豹子已經躬起了身體,身體也起了反應。
我攥緊了地上的衣服。
繁音疊著腿,磕著菸灰,打了個響指:“幹吧,寶貝兒!”
Jerry立刻騰起身體,飛撲過來。與此同時,我抽出那把小刀,阿昌把它給我的意思必然不是為了殺這豹子,但至少可以讓我免受這種侮辱。
我用這把刀抹了脖子。
抹脖子死得特別快,我很快就開始冷,眼前發昏,沒了知覺。
在我成年之前,我總是會做一個很有趣的夢。
我夢到我放學回家時,在大門口遇到一個陌生的女人,她開著小巧漂亮的車子,載著我穿過大街小巷。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有時是玫瑰,有時是薰衣草。她在夏天給我帶來冰激凌,在冬天為我帶來親手打的圍巾和帽子。
每每做這個夢,我就覺得心情很好,因為我覺得那是我媽媽。
這次我又夢到了她。
她依然開著那輛橘黃色的小汽車,遠遠看去就像火紅的夕陽。她依舊穿著那件畫滿花瓣的裙子,花仙子似得美麗。她挽著我的手,溫柔地問:“小雨,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在這個夢裡,我跟她走了,去了一條通往未知的路。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巨響。
我就像被電流擊中,身體莫名就是一抖,張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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