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池的左側有一條深長的小狹谷,四周連綿的群山環繞中有一個盤地,叫仙鹿谷,長滿密密麻麻的荒亂雜草,有幾個破舊倒塌的茅草屋,座落在山腳下,是以前村民養羊的居所。
馬勇指著東邊的凌雲峰。說:“我以前上山放牛時,看到有一個乾淨的泉水冒出來。”
山泉水?
我們不顧山高路遠,穿過林間灌木叢,朝長滿橡樹楓樹的半山腰爬去,果真有一口清澈的泉水,是九千山流淌下來。
我蹲下來喝水,乾淨清甜,比礦泉水還要純淨。
下山來了,四人已經熱得衣裳溼透,馬勇脫掉上衣的走到同心池裡游水,白娜坐在旁邊洗臉洗手。
霍雲天喜歡山青水秀空氣清新,牽著我的手到山邊的小溪裡戲水。站在石頭下,讓泉水澆淋,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霍雲天注意到馬勇和白娜在池裡戲水,隔著灌木叢不會影響,扯掉方格的短庫一衣不掛了,摟抱住我索吻。
感覺到老公的熱度,纖纖的玉指拔弄了,他就迫切的親著我的櫻桃潤唇,往下噙住上部的豐盈。
一輕咬一深親,嫻熟的充滿濃濃的情意。
老公半蹲俯湊,像一頭美熊熊在食物蜂蜜。霍雲天沒有嫌棄我的骯髒,沒有嫌棄曾有許多男人出入,當我是他唯一的女人,此生就足夠了。
當霍雲天的飽滿熱情。埋滿我內心的虛空時,多麼渴望我們能天長地久。
日光燦爛,陽影斑駁。
山野叢林一片清靜適淡。我們坐在樹林裡吃水果,馬勇說要是我們願意,他出面跟村民們召開會議。商量後山承包出去的事。
回到家裡,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霍雲天,送我去彰華小區陪孩子吃飯,一起上街遊玩。現在放假了,兩個孩子整天纏著上街吃好玩好,有點過份寵著他了。
秦少華早就聽到我爸叨嘮的說風景好,進來參觀後覺得有發展的機會,答應由我們負責。
過了幾天,馬勇跟村民開會後,計算出後山的珍珠谷琥珀狹谷有野樹林、果樹林、開荒的玉米地、水塘、荒坡,墳地總共兩千四百畝,費用就跟徵用象牙屯一樣。
我們不願再讓國土局出面徵用的掛拍,免得被他們趁機提要高價的索要錢財。霍雲天用光輝旅遊公司單獨跟巴水村的村委會和村民們,一對一戶的簽上承包合同,並且拿去區政府和國土局等部門申請備案,公證處的有效認定,總共花費六百八十萬,承包下四千多畝的荒山。
為了防止跟村民們產生糾紛,景區另外修建進山公路,徵用不少河邊的菜地和山坡邊的果樹林。另有遷墳的補償,才使得費用昂貴。
巴水村的後山是不太吉利的地方,村民都願意配合的承包。一來是丟荒多年沒有什麼收成,二來是不太吉利,希望有人氣能消除村民們的恐懼。三來,部份村民願意到景區工作,就在家門口掙錢,也算是大力的支援。
村民們配合的把山坳口的上百個墳墓遷到壽山去。山谷進口處的陰氣清理乾淨,氣勢就完全不一樣,沒有陰冷怪異的氣氛。
在遷墳推平過後。秦少華帶著父親秦連城來參觀。
上次秦連城來參加孫子的滿月酒,父子倆僵化的矛盾才有所緩和。多次不邀而至到少華的家裡來吃飯,增進感情的和好起來。
秦連城聽說少華承包琥珀山開發後,感興趣的過來參觀,覺得風景還不錯,推薦幾個景觀設計師,需要重新打磨美化,造出賞心悅目的風景。
我陪同他們吃飯時,聊起旅遊景區的特點,就是新奇好玩,讓遊人覺得物有所值,捨得消費之後還準備下次再來光顧,才有發展前途。
有一天,我陪同霍雲天和秦少華,沿著新修的山道,慢步的朝愛情洞走去。剃了光頭又長出黑髮的吳飛飛,在跟秦少華相戀後,神采奕奕青春活力。
秦少華私下說,他是一個小猛-男,每天都索求無度,都不是他的對手。不管真實與否,初次見面的開始,他們倆人就陰影不離的在一起。
幾位聘請來的景觀設計師,都說愛情洞寬敞明亮,冬暖夏涼,可以開辦起咖啡廳或是茶館,或是火鍋店的吸引遊客的光顧。有的設計師說做原生態的自然景觀,只需要通上電燈亮,也會吸引客人。有的說山洞納寬敞,可以設計做魔鬼山洞,用驚險刺激吸引客人。
各種爭論不一,讓霍雲天和秦少華都不知道採用哪個方式吸引客人。
大家坐在洞口商議時,我覺得頭暈沉沉心神不寧,渾身不舒服的疲憊。
好像是感冒的徵兆,又或是疲憊過度的感覺。
霍雲天愛惜的伸手撫摸額頭。懷疑是發熱了,就開車送我回到別墅裡。家公見我不舒服沒胃口,煮了清淡的雞肉湯給我喝。
一起在客廳跳舞時,我沒有心情的躺在霍雲天的懷裡,覺得頭暈腦漲的。喝了板藍根就上樓休息。
剛躺下沉睡,我瞬間覺得魂魄飛飛,恍悟之中有一股強大吸力,把我吸走一樣來到愛情洞,見到散發出七彩光茫的山洞裡,傳來歡聲笑語的載歌戴舞。
我在迷茫疑惑時,見到霍雲天攬著我的腰間走進去,無數一衣不掛的男女在裡面跳舞。我和霍雲天翩翩起舞時,見到人群中有一位似曾相識的人,就是在泰國坦陀羅寺的裡做住持的拉賈師父,他挽著一位長相高貴的女伴在跳著旋轉的舞蹈。
女伴朝我投來從容的微笑時,我才注意到她就是烏瑪。
我高興的上前打招呼時,見到外面折射出白色的日光,眾人徐徐的消散到牆壁上。我在茫然所失的納悶時,霍雲天牽著我手走出山洞。
在山洞口。我見到景色秀麗的山道上,遊人如織熱鬧暄譁。我抬頭朝太陽瞅去,過度刺眼的把我驚醒過來。
一場栩栩如生的夢境,宛如眼前真實的一樣。
我若有所思的沉想,幾次夢見在山洞裡跟隨男女在跳舞。就像在泰國寺廟裡觀參的一模一樣。難道是預示著在山洞牆壁上,繪畫上男女的春-宮圖嗎?
腦海裡的想法一閃而過,讓我渾身哆嗦的雞皮疙瘩。
設計師們建議在山洞裡開辦茶館,又說興建鬼洞吸引遊客。假如畫上春-宮圖,豈不是更加吸引人。
我轉身的想跟霍雲天商量。發現身邊沒有人。我的頭腦不暈疼,反而格外清醒的爬起來。
客廳裡傳來揚悠的音樂聲,讓我看了手機時間,才是十點鐘不算晚。
我去方便的洗手洗臉,走下樓去時,見到播放著輕音樂,亮著五彩燈光的浪漫客廳時,霍雲天在陪同家公和柳梅喝茶。
上次家公吃多了幾片大力藥丸,有點損傷到血管神經,有六天都沒有反應,隨後才緩慢的恢復過來。霍雲天體帖的給我倒上一杯茶水,攬著腰間坐下來時,見到柳梅在伸出手按-摩推-桑。
家公見我沒頭疼了,說:“你身體不舒服,我們都沒敢喝紅酒。你現在病好了。我們就想喝幾杯紅酒,調節一下氣氛。”
“我沒事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家公推開柳梅的手:“老婆,去拿兩瓶紅酒來,咱們喝過來再幫我親。”
日期:2016-10-30 1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