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手提包裡取出幾張相片,遞給茫茫然的江子浩:“子浩,安琳是福臨市玫瑰夜總會的坐檯雞姐,這是霍雲天的朋友透露的。”
六張相片上,都是我穿著暴露的三點-式,坦匈露浮搔眉弄姿的動作,甚至有跟男公關的麻麻親親的不雅表演照。
江子浩倒是好奇的遞過來,問:“安琳,你真是玫瑰夜總會里的坐檯小姐?”
我搶過相片確認,照得清皙可見面無話辯駁,說:“我以前在福臨歌舞團做演員,偶爾去酒吧夜總會表演。”
周盈盈惱怒的想掄起巴掌打我,就被江子浩給擋住了,說:“盈盈,別打她了。萬一她跑了,婚期沒滿三個月,老爸就不會把公司財產轉讓給我。”
周盈盈頓時收手的逼問:“濺人,你敢不承認?”
我臉頰暈紅,格外羞恥害怕,低聲辯解:“我沒做過X姐,只是到夜總會表演。”
臉皮夠厚心夠黑,憑什麼要跟你承認,又不是生我養我的爸媽。
周盈盈見到霍雲天在旁邊,也不敢粗魯的吵鬧,剋制住怒氣的命令:“你以後就是江家裡打掃衛生間的女僕人,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否則把三十萬禮金還回來。”
婚前財產協議都寫清楚了,萬一我身世不乾淨的欺騙,婚姻維繫不到三個月,就被遭受男方的雙倍索賠。
六十萬,我哪來的錢呀!
女僕人就女僕人唄,反正就三個月離婚:“好的,周太太,請你不要生氣。”
“以後敢頂嘴多事,我就告訴全天下人,要讓別人知道你是不要臉的機婆。”
“好的,周太太。”
周盈盈得意的訕笑:“霍雲天是我的朋友,他叫你做什麼,你就配合幫忙。要是他想要讓你陪-睡,你不能拒絕。”
怎麼能這樣,我慌忙道:“周太太,你不要過份了。”
周盈盈挽住江子浩的手,咯咯的嘲諷:“安琳就是水性揚花朝三暮四的機姐,不知道跟了多少個男人睡過覺。她染上愛死病,都治了六年還沒有好。你要是敢碰他,小心染蟲子爬上身就會爛掉。”
江子浩生氣喝訴道:“假裝純情的嫁給我,以後給我滾出別墅,不許住在這裡。”
“好的,江先生,我現在就搬出去。
周盈盈咯咯的嘲諷:“霍雲天很喜歡你,今晚就陪他在別墅裡住一個晚上,明天再搬出去。”
看著他們開車離去,霍雲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稜角分明的臉頰上表情冷漠,扔掉手中半截香菸,眨著深沉犀利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我。
“怎麼了,我來作客不請喝茶?”
“好的,霍先生。”
這個冷酷男是什麼意思,怎麼拿到我的不雅照,還知道過往的醜事。
日夜擔心的事,終於被人揭穿了,除了恐怖就是憤怒。
我倒上一杯茶水遞上去:“霍先生,請喝茶。”
霍雲天遲疑的瞅了瞅我,雙手接過茶水優雅的啜飲。記得那天去拍不雅照,我睡眼松惺狀態迷離。如今我站在他的面前,長得雪白如凝膏的肌膚,清麗秀雅的面孔,烏黑柔順的長髮,似乎比當晚還要清麗動人。
“你認識鄭西豪院長嗎?”
聽到熟悉的名字,頓時讓我如臨大敵,慌得額臉上汗水涔涔。
天呀,被我坑害的人找上門來了!
鄭西豪是經濟學教授,福臨市經濟管理學院的院長。花心好銫的鄭院長交了許多女朋友,其中就有一位叫陳嬌嬌的公關姐。
陳嬌嬌迷戀愛慕鄭院長,心甘情願的做他的情人,甚至都懷上身孕,卻被他叫去藥流,並且給了三萬塊錢的分手。
陳嬌嬌怨恨過度,給我十萬塊錢去親近勾-誘鄭院長,趁機偷、拍不雅照和打探貪汙受腐的證據,想舉報的把他送進監獄。
真是冤有頭債有主,我為了錢去坑害鄭西豪,現在被他派遣打手找上門來了。
霍雲天不容質疑的口氣命令:“麻煩你跟我去福臨市一趟,要跟陳嬌嬌進行和解。如果她不答應,你就先發制人的報警控告他們非法偷-拍。”
拿了陳嬌嬌的錢,怎麼好意思反咬她一口?
上次害怕被人知道是X姐身份,被藍美麗敲詐二十萬,現在又來了一個霍雲天,當我是什麼人隨便壓榨欺負。
兇一兇他,看看能不能嚇唬他,壓不住再求饒唄!
我穩住慌亂的情緒,一口拒絕。
“鄭院長和陳嬌嬌的私人恩怨,跟我無關。”
“你敢不去阻止陳嬌嬌?”
我鎮定下來,不能露出恐懼的神色:“鄭院長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的恩師。”
恩師?
管你什麼恩師什麼親人,鄭院長是玩弄拋棄女人的渣男,罪大惡極罪有應得,哪有什麼資格當院長為人師表誤人子弟,應該拉下馬來關進監獄裡接受懲罰。
霍雲天清冷的眸水,凜凜的注視:“安小姐,我好好的跟你說話,別不識抬舉!”
“對不起,我不認得你,請你出去!”
“你去害人了,還想平安無事?”
“鄭院長玩弄他人的感情,遭人報復是他自取其辱自造惡緣,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不能膽小害怕,不能被他恐嚇威脅,“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去找陳嬌嬌。”
沒料到我態度生硬,絲毫沒有小女子的柔弱膽怯。
“我不打女人,但是被逼上絕路就會忍無可忍!”
我才懶得理會他,拎起手提包往肩上掛:“對不起,霍先生,我有事要走了。”
惹不起我就躲起來,又能把我怎麼樣!拿了陳嬌嬌的錢卻反咬她一口,肯定引起她的憎恨。管你是誰?拿人錢財就要替別人辦事。
我正要轉身離去時,霍雲天冷不防的握住我的手,直接生氣的拉扯過來,讓他緊緊的攬在懷裡,一手掐握我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狂傲神色,像食人的獸鷹殺氣騰騰。
“我不打女人,請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掙扎著,哆嗦的提高嗓門:“快放過我,小心我喊人了。”
“我的恩師一旦關進監獄,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快放開我!”
“再問你一次,到底去不去阻止陳嬌嬌!”
這麼去威脅反咬陳嬌嬌,也會遭受她的報復。我不甘示弱的掙扎,見到被他緊緊的攬在懷裡,惱羞成怒的伸手抓打他,用膝蓋猛的往他的兩-腿挺去,疼得他慘叫一聲的捂住蹲下。
哎喲哎喲,聲聲慘叫!
“安小姐,萬一蛋碎了,拿你償命!”
“哼,誰叫你來威脅我,我不怕你!”
霍雲天勃然大怒,強忍住腿間的疼通,事著額臉上的的通紅,撲過來抓住想逃跑我,攥住我的柔順秀髮,一手掐住我的脖子,直接往樓上拖去。
我掙扎的叫喊:“霍雲天,快放開我!”
“敢來欺負我小弟,我要報仇!”
霍雲天怒氣衝冠,力壯如牛把我摟抱住,輕車熟路的扛在二樓的房間,把我扔到床鋪上。沒等我的惶恐央求,他就撲過來了。
身上的茉莉花裙扯個粉碎,連遮羞布都扯得一衣不掛,讓我渾身哆嗦顫抖的倦縮在角落裡。我怕得要死,知道壯著膽子對抗都不能壓下他的氣勢,都不能弱化,只能忍受委屈。
這麼一個長相兇悍,氣質霸強的男人,我得想辦法應付。
“霍先生,請你不要生氣,讓我來伺侯你。”
“不許靠近你,快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