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責罵他時,不湊巧的是石洞上方傳來清脆的銅鈴音,熟知是何動向的炭窯隨即背起王平便往外跑。
說來也奇怪,炭窯就像早已經知道石洞路徑一般,迅速的向前跑。
炭窯揹著他往前,後面的黑衣人斷後,王平也沒有掙扎。他知道縱然留下來,在食屍蟻的包圍下也是個死,何不如跟著他們往前等到安全的時候再瞭解事實真相也不遲。
當他們逃出一個轉口的時候,他身後的黑衣人從身上放下汽油來,看在密密麻麻的食屍蟻群拋去。
為了阻止食屍蟻追擊,黑衣人點燃了汽油,這個時候他已經被炭窯背到瀑布口。
出了洞口,剛一來到大灣處,就看見巡邏的民警。
因為做賊心虛,王平一下忘記了自己是科考隊員,跟著炭窯滿山的跑。逃出民警的搜尋之後,王平、炭窯和黑衣人分開了。
至於後來我去找他時,他們的鄰居說他已經出國了,可是他壓根都沒有回過杭州又怎麼出國呢。
當然想來也不奇怪,相對於土刨子來說,下了土總得消失幾天避避風頭。
記得當時我們下土的時候,王叔他說隨後就到,可是根據王平的陳述若是黑衣人是王叔,他怎麼不回撕下黑紗。
儘管身穿夜行衣,作為自己的父親,王平不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說,王叔沒有下土,或者另有目的。
而現在持著微衝的薛永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在心裡大概有了猜想,想必是幾個月前的那一次下土他也參與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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